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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是個明白人，傅翰文神色微緩：“給你提個醒，你若想證明自己清白可先從王向山身上尋找線索。”
楊泰眼底閃過震驚：“傅公懷疑......”
傅翰文眸光一閃，打斷他的話：“我沒有懷疑誰，我只是給你提個醒。”
王向山很謹慎，所以他沒有試探王向山，免得打草驚蛇，但楊泰不同，他和王向山在一起共事多年，他了解王向山，如果有心，即便不試探也能發現蛛絲馬跡。
當然，這是在王向山是叛徒的情況下，如果王向山沒有問題，那又另當別論。
楊泰若有所思點頭：“多謝傅公提醒。”
元寶當天晚上就醒了，元宵託武館的廚子給自家弟弟弄了些滋補身子的湯水，不到三天元寶又活蹦亂跳的了，不過內傷還需調養個把月才能痊癒。
傅翰文說是讓楊泰自證清白，其實也不是完全放手不管，畢竟此事關係重大，皇帝不可能讓他置身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