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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除了抵死不認，他別無他法。
傅翰文背往椅子一靠，冷冷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個自導自演的小丑。
王向川心頭一窒，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
這姓傅的不是因爲懷疑自己進而試探，他是已經斷定了自己就是奸細？！
傅翰文的神情讓王向川猛然意識到這一點，他臉色陡變，嘴一動，正準備咬舌自盡，卻被韓祿一把掐住下巴，沒讓他得逞。
別看韓祿只是武館裏一個普普通通專治跌打損傷的大夫，其實他也是一名暗衛，武功也不賴。
一旁的楊泰從傅翰文的話中得知眼前這個並不是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王向山，臉色不由沉了下來：“傅公，他不是王向山，那向山兄弟呢？”
傅翰文視線沒有從王向川臉上移開：“這就得問王向山這位孿生哥哥王向川了，我可有說錯？”
傅翰文後面這句話自然對着被韓祿制服的王向川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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