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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秋沒有走，只是退出房間。
很快，杜書記就揹着雙手，準備出門了。
看到顧秋站在那裏，他不禁問，“怎麼還不去休息？既然如此，陪我一起走走。”
顧秋默默地跟在背後，杜書記的確是出來散心的，揹着手，不緊不慢地走。
馬上就快要到月滿的日子，殘缺的月亮，還是少了一角。杜書記走在這個不是太發達的縣城裏，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差不多繞着縣城走了一圈，杜書記停下來，“小馬的事，你知道多少？”
顧秋心道，他還是關心起小馬的死活了。“不是太多，我也只是打聽了一點點。”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杜書記突然說出這麼一句，顧秋愣在那裏，半天沒有想好怎麼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