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水淺王八多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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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私仇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戴金花不是一個大方的女人,她比較記仇。以往開會基本上就是些正常的工作問題,她沒機會發難,現在將要討論的是張程強的過錯問題,這個機會難得,她如果不知道利用一下,那就太說不過去了——不管會開完了能不能把張程強怎麼樣,至少她先要噁心一下張程強。
田金貴也是知道張程強和戴金花之間的恩怨的,只不過這個戴金花雖然和張程強不對付,但對他這個一把手也不怎麼尊重,擺出一副不爭權就混喫等退休的架式,再加上她還有個當市人大副主任的老公,所以田金貴對她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現在聽到她這麼一說,就翻了翻眼皮,對伍愛國道:“愛國啊,具體的情況,你來給大家講一講。”
“嗯。”負責會議記錄的辦公室主任伍愛國應了一聲,又抬頭看了一眼張程強,見這位以往相當強勢的副局長毫無表情地坐在那兒,看不出任何喜怒,他就咳嗽一聲,往下說了,“啊,是這麼個事情......”
伍愛國說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事實,但他說話也是很講技巧的。
他說了葉支荷跟龜田浩二發生矛盾之時張程強在場,卻沒有提到粟文勝,更沒有提到派出所裏發生的事情,但卻把現在網絡和平面媒體上許多人對葉支荷的支持、以及對隨江旅遊局個別領導亂作證冤枉人的指責說了出來。
伍愛國的話說完,會議室裏又有了點小小的沉悶。
不過,這沉悶很快就被人打破了,打破這沉悶的是這會議室裏唯一的女人——副局長戴金花。
“嘖,怎麼就出了這種事呀。”戴金花一臉說不出味道的表情,半是感慨半是幸災樂禍地看着張程強,睜大眼睛道,“張局長,你這,唉,日本人哪,日本人能有什麼好東西?真是沒想到啊,那個葉,葉什麼來着?一個戲子,還有那分硬氣,難得啊,可惜我當時沒在場,可惜啊。”
這個話不陰不陽的,聽得除了張文定之外的人都在心裏大搖其頭,只嘆女人果真不能得罪,特別是身份與自己相當的女人,更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