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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也曾想過一死了之,只是這種情況下一個大家閨秀又這麼比得上老資格的採花賊外帶人販子,被司貴隨便一句將裸屍吊到歙州鐘樓上,弄點藥讓野狗姦屍的話嚇的服服帖帖。又想着母親漸漸年邁,膝前無人侍奉,這纔將尋死的念頭打消了,忍辱偷生,希望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司貴在歙州待了6天,天天除了插穴戳屁股之外,就是變着花兒地調教,折騰文清,將個大家閨秀變成了個乖乖的性奴隸。然後就帶着文清動身去揚州,準備把文清賣個好價錢。
雖說文清給凌辱了多日,什麼樣的花樣都給強迫着玩過了,但是基本都是在被動的狀態下完成的。讓她主動說些淫詞浪語哀求個猥瑣男來姦淫自己卻是大大超過了她的承受範圍,只是下意識地銀牙緊咬,抿着脣,逼起雙眼,一聲不吭的趴在那裏,卻是做好了被體罰的準備。
“小騷貨,就要做貨真價實的婊子了,還想着立牌坊呢。奶奶的先給你上一輪棒刑再好好拾掇你。”司貴曉得文清的脾氣上來了,沒個一兩個時辰的調教休想讓她屈服,只是自己已經箭在弦上,耗不起時間呀。當下在文清翹起的玉臀上大力的拍了幾巴掌,留下嫣紅一片。然後雙手把住少女的屁股,用力一挺身子,長長的肉棒盡根沒入文清的陰戶。
剛剛潮湧過的狹窄花徑內依然泥濘,足夠的潤滑讓長長的陽具順利的破開層層阻礙,赤紅的龜頭重重地撞在少女的花芯之上。蜜壺內層層嫩肉收縮着將肉棒緊緊包裹,粗壯的棒身完全佔據了嬌小脆弱的祕道。司貴的肉棒在少女的私穴裏快速的進出着。每次退出時,粗大的肉棒把她鮮紅的穴肉和粘膩的淫水帶出,插入時,又彷彿連肉脣也被帶進去。
“恩哼……嗚……嗚……”雖然緊咬着牙關,文清也不由自主地通過喉嚨和鼻腔發出一聲聲的悶哼,豐滿嬌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強烈的衝擊像要把文清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蜜壺深處。
麻癢了整整一天的蜜肉被火熱的鐵棒劇烈的摩擦地生痛生痛地,嬌嫩的花芯被不斷地猛烈撞擊着,密集的神經忠實地工作着,將每一次撞擊帶來的痛楚和莫名的快感傳回少女的腦海。
文清彷彿覺得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嬌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帶出插入,隨着肉棒的挺動不住的呻吟着。緊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司貴讓整根陽具停留在少女的穴中,享受着層層疊疊的蜜肉一陣陣收縮不斷按摩肉棒的感覺,扭動着屁股讓頂入少女體內深處的龜頭不斷研磨着文清柔軟的花蕊,使得文清的官能開始徹底恍惚,甚至覺得腦髓的中心,有一點甘美的麻痹狀態。
少女被強烈的快感衝擊的天旋地轉,放棄了最後的矜持,螓首左右擺動,如雲的秀髮如瀑布般四散,瘋狂地扭動着玉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片刻渾身一頓,玉臀用力收縮,司鬼只覺肉棒被她箍的死緊,連忙用力頂住花蕊旋轉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