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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晗一身隨意的棉麻衫,走在鬼嚎遍地的路上,畫風十分違和。紹原打量着鬼牆兩側緊張的鬼物,感慨道:“你還真是哪裏都留着威名,我還是頭一次聽見地獄牆耳發聲,之前一直以爲只是個耳朵罷了。”
旁邊牆上一隻鬼手突然朝紀晗伸了過來,那大抵是一張剛剛上牆的鬼手,還不瞭解紀晗威名,聞到了活氣兒就想來摸一把。紀晗向來最煩這些,正要讓哈哈把那條手咬斷,身邊的紹原卻不動聲色地一把抓住了那隻鬼手。
鬼手陰寒刻骨,佈滿倒刺,無論是人是神,但凡被刮破皮膚,都會受些折損,更何況紹原這個不會打的。
紀晗正想說他逞能,然而還沒張嘴,就見紹原捏着鬼手手腕的那隻手緩緩加力,五指根部骨節緊繃,只聽一聲慘絕的哀叫,那鬼手被生生從手腕處掰斷了,手臂哆嗦着縮回鬼牆,手掌卻被紹原隨手丟進玫瑰沼裏,抽搐幾下後化成一縷血煙,沒入那泥淖之中。
紀晗愣了半天,“你不是不會打?”
紹原沉穩地從褲兜裏摸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解釋道:“是不會打,但活了我這麼久的一個男人,總要有點力氣吧。”
紀晗心說那你可真是好大的力氣。他突然想起什麼,看着自己鼻尖似是不經意地說道:“地獄牆耳原本是不會說話的,大概三十多年前,有一次閻王老頭開派對,喝得高興了拿酒壺到處潑灑,潑到了一些在地獄鬼牆上,所以有些走運的牆耳才獲得了開口的本領。”
“原來如此。在下許久沒來地府了,所以不知。”
“是嗎。”紀晗看了他一眼,“你最後一次走這條路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