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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繇點頭,癟嘴:“這數月喫了我這輩子都沒喫過的苦!”
蕭彧說:“那以後得好好補償一下。趕緊進屋聊吧,奔波了一路,都該好好休息一下。”
裴凜之和閔翀緊緊跟在兄弟二人身後,蕭繇的親隨也緊綴在後邊。說白了,其實還是對對方沒有完全信任。
蕭彧倒是沒想得太複雜,梁王既然主動前來崖州,姿態已經放得足夠低,也表足了誠意。
除非這是他跟蕭禕合作的陰謀,特意跑到崖州來弄死自己,然後去跟蕭禕表功。可是這犯得着拿自己的命冒這個險?除非他活膩了。
進了院子,蕭繇這才說:“皇兄怎麼沒住在刺史府裏頭?這宅子太小了。”
蕭彧笑道:“對我來說已經足夠大了。我初到崖州的時候,住的是幾間破了頂的茅草房,趕上一場暴風雨,房裏沒有一處是乾燥的,我們在雨中站了一夜。”
蕭繇聽到這裏,捏起拳頭:“當時崖州刺史是誰來着?拖出來斬首示衆,竟然敢這麼對待我皇兄。”
蕭彧說:“好啦,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必喊打喊殺的。我一介庶民,身無分文,還想有什麼待遇?”
蕭繇嚷起來:“怎會身無分文,父皇竟沒讓你帶些行李在身?你沒有,裴凜之總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