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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就算面對着琴,亦是一個音也彈不出來。《長河賦》只作出了一半,竟再也沒了靈感。腦子裏只有他的身影,那個由魯肅自江夏劉琦那裏帶來的書生。
我雖只在公的朝堂上見過他一面,亦是連他的姓名都無從得知,卻被他不羈和灑脫深深的震撼了。不論是面對張昭的傲慢,還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榆木腦袋,他都是那樣不卑不亢,把那些胸無點墨的腐儒辯的啞口無言。痛快!真是痛快!於是,那是準昏了頭的我竟默許了黃老將軍衝進去,替他解了這場無用的圍。
大概,是與他投緣吧。
看到他,彷彿看到了當年那個躊躇滿志的孫伯符!
只是,怕伯符也少了些許他的書生氣吧!
我撫着琴,手底下習慣性的撥弄出了《長河賦》的前半部分,卻怎地也整理不出原先的思路。
是啊,《高山流水》懷的是鍾子期,《長門怨》悲的是漢武恩寵,我這《長河賦》亦是爲了策而作,可當他出現在我的眼前,宛如當年的策。我又怎麼能續的下這悲歌?.yayabay. R: c t&39; b* Q r w5 Y$ l/ I
心下一動,由着性子,一首《鳳求凰》從手中流瀉出來,當年也彈過這曲子,本是爲策,卻陰差陽錯的娶了喬公的小女。自那以後,這曲子便在沒動過,到底還是生疏了。 c4 L% d8 Y6 Z8 m+ T$ w
“世人皆道‘曲有誤,周郎顧。’在下看來還得加上一句‘瑜有誤,諸葛顧’”這話有些狂,但聲音卻是無比熟悉!全球華人的自由討論天地 , ]6 b: q% p6 {- f c* J5 M9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