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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嶺謙虛地笑了笑，“過獎過獎。”
“對了顧老闆，爲何這一組《九歌》中唯獨少了一張《山鬼》，是不是已經被人買走了。”
顧長林點點頭，“不錯，那副《山鬼》早些時間被一位顧客買走了，本來我是勸他把剩下的一起買走，但是他執意不肯，只要這張《山鬼》，我也沒辦法，只好答應他了。”
“原來如此。”
顧長林見陳諾沒什麼要問的了，打了聲招呼後就去招呼別的客人了，陳諾也是把目光轉向了其他字畫作品。
何子對字畫一竅不通，無非就是看看熱鬧。
“陳諾，你看到合適的嗎？”
陳諾轉了一圈後，掃興地搖了搖頭，“我看了下，大部分都是現代的作品，沒什麼有價值的古畫，這樣的作品不值得送給我師傅，倒是那組《九歌》我感興趣的，只是少了一張《山鬼》，我就不想買了。”
“那既然沒什麼要買的，咱們就到別的地方逛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