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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丁以楠是覺得尷尬,霍執瀟幼稚就算了,他竟然跟着自家老闆一起發瘋,這實在是不像他的作風。
當初被選做班長之後,丁以楠從來不跟同學嬉笑打罵,就是怕不方便展開工作。後來上班也是一樣,他時刻保持着社會人應有的嚴肅,只爲給別人留下靠得住的印象。
結果現在倒好,他苦心經營三年的專業形象被毀於一旦,就因沒忍住跟霍執瀟打了個水仗。都說笨蛋是會傳染的,看樣子幼稚同樣也會傳染。
至於另一邊的霍執瀟,他倒像是折騰了大半天,這時候總算玩累了,懶洋洋地邁着步子,一副享受鄉村氛圍的模樣。
不過就在這時,霍執瀟突然停下腳步,眼神看向了路旁的一棵大樹。丁以楠跟着停下,很快就發現大樹後面蜷縮着一個沒精打采的小東西。
“這不是昨天咬我褲子的那條狗嗎?”霍執瀟說着朝小狗的方向走去,接着在它面前蹲下,戳了戳它的狗頭,“你今天怎麼不咬我了?”
這條小土狗渾身都是黃色,只有四個爪子的部位呈白色,像戴了四隻手套一樣,辨識度很高。
丁以楠打量了小狗一眼,對霍執瀟道:“它生病了。”
小狗的四肢和腹部沾滿了髒兮兮的泥巴,可見昨天的暴雨讓它喫了不少苦頭。農村裏的土狗生命力頑強,但這條小狗也不過三四個月大,不可能經得起昨晚那樣的風吹雨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