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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仿古的刑具。各種各樣木製、或帶鐵皮的大大小小枷,手銬,腳鐐和囚車等等。與庫房口現代風格相比,顯得厚重,粗糙。
老黑順手拿起一隻木製大手銬,告訴我說:“這表面看好象是一根插梢,將木製大手銬兩部分連在一起,將雙手鎖住,實際上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製的鎖,鎖頭在插梢頭上;不用一把特製的鑰匙,是打不開的,這木銬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專家查閱了許多文獻製造,外觀完全和古代一樣,但使用的靈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庫房。老黑看了看手錶講:“時間不早了,今天課就上到這裏,我有點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電梯到一樓,王嫂在公司大樓後小停車場等你。”
嘴裏給大橡皮球塞得滿滿的,我無法開口,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你也不給我鬆綁,你先走,我在這沒人的地方多等一會,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去,以免我這濃妝豔抹五花大綁的樣子在衆人面前出醜。
謝天謝地,老黑臨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難,而且叮噹作響,招人注意的腳鐐;拿掉讓我口水不停順嘴角往外流的大橡皮球。
老黑走後,我靠在走廊的牆上,讓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雙腿減輕一點體重壓力,休息一會;慢慢將被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讓失水的口腔滋潤滋潤。人從緊張狀態鬆弛下來,原來被壓抑的痛疼變厲害了,特別是被反綁了近一天的雙臂,幾乎失去知覺。
而且肩與雙臂間的關節越來越疼。我試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掙,力圖減輕肩關節壓力;但這樣做只能使繞着胳膊麻繩勒得更緊。看來靠牆站着,人更難受,還是走動走動。那知一走,下身變得又痛又癢。
原來馬老師將我綁好後,又拿出一根繩,掀起我旗袍前後擺,在我腰上緊繞上二圈,在身後打上死繩節,然後從後面肛門處穿過,在陰部,我手術後開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臍處,穿過腰上麻繩勒緊。而且在尿道口,把麻繩故意打了幾個疙瘩,卡在尿道口上,這一走動,繩疙瘩來回磨擦,雖隔了一層薄薄短褲,但尿道口仍然痛癢難忍,特別是磨到尿道口兩個小肉包時,往往同電擊一樣弄得人發軟,動都動不了。
這樣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還是抓緊時間找到王嫂,請她設法把我帶回宿舍;
否則,以我目前狀況,回房間都困難。下定決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想準備,從地下室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