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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誅心,莫過於此。就是季衷寒都聽明白了文沅的潛臺詞,她必定比他想象中的知道得還要多。
文沅所說的入場資格,無非是說封戚是個男人,在追求他這件事上,連資格都沒有。
季衷寒不認爲封戚需要追求他,封戚還喜不喜歡他都不一定。可是文沅這麼說,卻讓季衷寒感到非常難受。
既然已經想起了曾今自己酒後失言,就不能任憑現在封戚在他面前,被人從他曾經造成的傷口上,狠狠踩上一腳。
文沅挑釁地望着封戚,不甘示弱地仰着頭。
從季衷寒的視角來看,封戚緊繃的下頷骨以及隆起的眉心,無一不體現他現在焦慮又憤怒,卻又強忍着不動手。
他相信,如果文沅是個男生,現在已經被封戚毫不留情地拎着領子,撞在牆上了。
季衷寒拉住了封戚的胳膊,封戚感受到手肘傳來的力道,緩緩扭頭,盯着季衷寒,就像把對文沅的怒火,都燒到他身上來一般。
只要季衷寒敢開口說些他不想聽的話,那封戚就會毫不留情地對他炮轟。
季衷寒拉着封戚,卻轉頭對文沅道:“文小姐,請別開玩笑了,我們之間沒有舊可以敘,更談不上什麼追求不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