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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魚回道“因爲如果要進行暴露療法,由封先生配合你的話,那我必須要叮囑他一些事情,不然這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季衷寒點點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不過直到診療結束,他都沒有與林魚說要不要讓封戚來,以及什麼時候叫他過來。
季衷寒沒有立刻打車,而是在街上走了好一會,夜色漸濃,街上行人多了起來,有一家三口,也有牽手的小兩口,倒顯得他形單影隻。
他想起林魚說,心理治療最離不開的就是家人的幫助。這幾乎要讓季衷寒苦笑出聲,他如今選擇回國不再回去,某種意義上,已經是遠離了家裏人。
更多程度的是,他遠離了梅玉玲。
封戚當年曾說過,憑什麼他家裏仍是一如既往,而自己家卻分崩離析。
季衷寒卻覺得,這種虛假的平和還不如決裂。
梅玉玲做過的事情對他來說,就如眼中沙,肉中刺,光是想一想都覺得疼。以至於後來,他根本不願意待在家中,也很少跟梅玉玲說話。
一畢業就回了國,每次跟梅玉玲的通話都不會超過三分鐘。
他有心結,亦不願意原諒梅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