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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風恍若未聞,只管往前走。
白雪嵐追在後面,見他真的直朝大門方向去,連跑幾步,伸出一隻手從後面拉住他的胳膊,又覺得在外談話不便,臉一轉,瞧見一個小木門。
白雪嵐也不管這是哪個老媽子丫環的小房,推開門就把宣懷風拉了進去,用背堵着門,笑着說,「到英國留了學,脾氣越發大了。算我這玩笑開得不好,你不高興,罵我兩句就行,用不着見鬼似的轉頭就跑。」
宣懷風打量他肩寬體長的身子一眼,琢磨自己要推開他闖出去的成算不大,只好開口說,「你那些玩笑,每次都是害人的。」
白雪嵐立即嘖了一聲,「從前那件事,你還在記恨?」
宣懷風把目光別到一邊。
他確實是在發脾氣,卻不知道自己這神情格外誘人。
白雪嵐嘆了一聲,忽然雙手作揖,口裏說,「算我求求你,消消氣行不行?要我道多少次歉?那一天我確確實實是無心之失,也怪我不好,酒量淺就不該喝酒,誰知道大家一起下館子,被同學慫恿着灌了兩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還哪裏分得清你的臥房還是我的臥房?」
宣懷風眼睛盯着牆角一隻青花瓷瓶,說,「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大家誰都別再提。你把門讓開,我要回去了。」
白雪嵐像釘在門口似的,皺起眉說,「口是心非,你的口氣分明還在生我的氣。說到底,不過是進錯臥房,錯睡在你身邊而已,古人尚且秉燭夜談,和衣而睡,光明正大得很,我又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