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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不在乎地說,「我纔不管誰看見,難道現在還有人敢把我拉去槍斃?中國真是太不自由了,那些害死人的封建老古董,連坐下起立都要講究一番,活人都能生生憋死。倒是外國人開放,尤其是法蘭西,人家多好,愛說什麼說什麼,愛幹什麼幹什麼,女人都敢在大街上摟着親嘴。」
宣懷風氣道,「你到法蘭西留學,就學了這些?」
白雪嵐瞥他一眼,烏黑的瞳子光芒幽幽一閃,倒叫人有些心悸,對宣懷風說,「我學的多着呢,都演練出來,怕嚇着你。」
自失地一笑,鬆了手勁,把宣懷風放開了。
宣懷風從牆邊挪開幾步,離着白雪嵐遠一點。
他不好掉頭就走,鬧得好像決裂似的,沉默了一會,只好開口說,「副官的職務,我是不敢當的。多謝你的好意,這事以後就別提了。」
白雪嵐出奇的好說話,爽快地說,「你放心,我不是強人所難的人,天下還有逼着人家當官的?我只怕我不提,難保令姐夫不提。」
宣懷風不知爲什麼,對着白雪嵐總容易冒出怒氣,把脣抿得成了一條直線,半晌,才低聲說,「你這是故意要我爲難。」
白雪嵐忽然嘆了一聲。
兩人在夜裏站在沒燈的巷口,稍微站遠一點,就連面目五官都在昏暗中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