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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也有一樣毛病,從小被家人嬌縱慣了,無法無天,最是個任性妄爲,膽大包天的人,凡事都必依着他的喜好,一旦遂了他的心,什麼都是好的。
他看見宣懷風對自己溫和了,當然大遂其心,便着力把自己渾身力氣都使出來,儘管地溫柔和藹,細緻體貼,就算偶爾忍不住露出本性,調笑一句,見着宣懷風臉色不對,頓時就轉了口風。
使勁渾身本事,幾天下來,把自己和宣懷風的同僚友誼提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宣懷風雖沒有投懷送抱,但也不像從前那麼見他就見了瘟神似的躲了。
白雪嵐對此大爲滿意,心情一好,傷口也好得快,過了幾天,再也不肯躺在牀上,宣懷風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陪他在公館裏到處閒逛。
幸好這公館原來是清朝一個大王府改成的,假山流水,曲橋幽徑,頗值得閒逛欣賞。
這天兩人逛了一小會,正在靠揹走廊下,討論清代建築的不對稱性和外國建築的對稱性的優劣時,管家找了過來,對他們說,「醫生來了,說要給總長的傷口做例行復檢。還有,宣副官手掌上的繃帶應該也可以拆了。」
宣懷風鬆了一口氣,「早該拆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一直纏着這幾條煩人的東西,大不方便。」
白雪嵐說,「你口口聲聲要我小心傷口,小心傷口,怎麼你自己的傷口就這麼馬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