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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鬧了大半日,連午飯都錯過了。
宣懷風在白雪嵐懷裏睡了一覺,醒了才覺得腸胃彷彿都凌空提着蜷起來了,空得難受,儘管腰腿痠得無力,還是勉強從白雪嵐身上起來,一邊穿衣裳,一邊又叫白雪嵐起來,把衣服穿上。
白雪嵐在沙發上大模大樣躺着,睜開眼睛,微笑着看宣懷風揹着自己扣紐扣,背影纖長俊秀,說:「你也知道餓呀?也該讓你知道知道捱餓的滋味,以後別老把我動不動就晾一邊餓上幾天的。」
宣懷風穿了一件乾淨上衣,正拿着那弄髒的西裝在看,聞言霍地轉過身,把西裝往白雪嵐頭上一摔,不滿道:「你什麼時候餓過幾天?昨天下午在車上喫的是什麼?」
看見白雪嵐瞅着自己樂滋滋的笑,頓知自己失言。
這樣說,豈不是甘心當這條白眼狼的食物了?真是豈有此理。
既有些尷尬,又覺得有些好笑,嘴角忍不住逸出一絲笑,便不好再擺出黑臉,無奈地搖頭,說:「我上輩子定是做了天大的錯事,才遇上你這麼個天煞星。」
白雪嵐從沙發上坐起來,拍拍手道:「你總算笑了。這纔對嘛,我們好不容易樂一下,何必好端端地又生氣?」
其實宣懷風腰上身下,無處不痠痛交加,想起剛纔他那樣蠻不講理,藉着體力過人隨便欺負人,自覺很有生氣的理由。
只是白雪嵐這人,口才是一流的,和他鬥嘴,只能被他再調戲一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