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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駿一身灰色西裝,匆匆進來,臉上比誰都急,雙眉都鎖在一處了,連着說:「怎麼?怎麼?傷得重嗎?我出城去了,這時候才得了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可見現在世道亂了,再規矩的人也保不住平安。懷風,你這人,真是,讓我怎麼說呢?子彈亂飛的地方,你去做什麼?太讓人放心不下了。現在好點了嗎?身上疼得如何?」很自然地,握了宣懷風垂在牀邊的一隻手,裹在自己兩掌中,深情地望着他。
他如此關心,又有老同學的立場,宣懷風只能勉強撐着精神應對,微笑道:「好多了,現在也不怎麼疼。」
那隻手,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不由擔心白雪嵐又惹出舊疾,偷眼去瞧白雪嵐。
白雪嵐也正盯着兩人握手的地方,嘴角隱隱往下一撇,故意懊悔似的說:「這是我的錯,早知道他會到京華樓,我也不至於那麼衝動,一槍把周火給崩了,惹出一場槍戰來。」
林奇駿頓時注意起來,忙問:「周火真是你殺的?」
白雪嵐說:「你認得他嗎?怎麼聽你的意思,竟是個熟人?」盯着林奇駿,一雙眼瞳帶了電似的在他臉上掃。
林奇駿心一虛,連宣懷風把手從掌中抽走了也沒反應,掩飾着反問:「你當我是什麼人,會和那種人認得?不過這人也算惡名遠播,我當然是聽過的。雪嵐,你這是爲社會除了一惡,快哉,快哉。」
白雪嵐冷笑:「你先別說快哉,這事還不算完。」
林奇駿渾身一冷,問:「怎麼不算完?你還要追查什麼嗎?」
白雪嵐說:「那當然,周火下面這麼多的兄弟,必定還要逃竄的。亡命之徒最可怕,都是橫了心不怕死的,現在估計只想着綁票勒索錢財好當盤纏,哪些人平日若是和周火打過交道的,家裏又有幾個錢的,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