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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問:「你又笑什麼?覺得我在說傻話嗎?」
宣懷風說:「你這個人,疑心病太重了,我笑一笑,爲什麼就往不好的地方想?」
白雪嵐鍥而不捨,追着問:「那你爲什麼笑呢?」
宣懷風說:「我只是覺得你這憂國憂民的言語,和往常強盜土匪似的形象很不同,所以笑了一笑,不過是欣賞的意思。」
他高燒剛退了一點,嗓子有些沙,低低的,聽起來反倒很誘人。
一句話,聽得白雪嵐心坎裏都酥了,看着他的眼神,也帶了一點癡意。
半日,白雪嵐才柔聲問:「你還要喝水嗎?要不,喫點東西?」
宣懷風說:「水我喝夠了,現在也不餓,不必喫東西。」
白雪嵐說:「那不行,好歹喝點白粥,不然,我要人煮新鮮的魚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