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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注意力頓時被吸引過來。
他們中大部分人消息不靈,而且海關總署又不宜揚,所以宜懷風中槍的事,其實都在他出院後纔有所見聞。現在聽謝才復提起,都問:「外面都說被煙土販子打的,還幾乎把京華樓拆了,是真的嗎?」
宜懷風受衆人關注,好像自己做了很了不起的事似的,更爲尷尬,點點頭說:「是在京華樓,不過我只是趕巧過去,不慎中槍。真正做事的是我們總長,就是剛纔被萬山走的那一位。他在京華樓設宴,把一個叫周火的煙土販子給埋伏了。」
黃萬山「呀」了一下,說:「這個周火,我可聽過,是個很兇狠的黑道混混,作奸犯科,無惡不作,身上還背了不少命案,怎麼外面報紙上說,是警察廳長設埋伏,把他殺了呢?」
他當着記者,早懂得報社媒體的手段,話一出口,不待宣懷風回答,便已明白了,嘆道:「這麼說來,你這一位上司,還真是一位敢作敢爲的漢子。要是所有的官都像他……嘿,他剛纔魯莽,倒衝撞了他。」臉上紅了一紅。
宣懷風笑道:「他這人,氣量很大的。」
同桌的友人怕黃萬山尷尬,換了話題,朝謝才復笑着說:「你這稱呼也怪,說起來,你和宣懷風曾一起教書,比我們這些社友更熟,怎麼叫我們都是萬山、承平的直呼齊名,對着他倒口口聲聲的宣先生?」
謝才復一愣,似乎自己也知道解釋不過去,訥訥道:「這是習慣……」
黃萬山過了這個小尷尬,很快恢復過來,還是那副桀驁不羈的模樣,對那人道:「這有什麼奇怪?別怪我說大白話,人雖然不該按錢財官位分高低,但天生氣質還是有高低之分的。你看懷風,第一眼看過去就端端正正,儒雅斯文,要放在古代,定是潘安蘭陵之流了,令人生起仰慕之心,先生這個雅緻的稱呼,對他再適合不過。」
衆人雖然不是常常見面,但一羣書呆子,心性率然,因爲年紀差不多,都愛說笑起鬨,便點頭說:「是極,是極,他是潘安蘭陵,當然配得上先生二字,以後我們都不叫他懷風,只叫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