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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抿聽得呵呵笑,說,「太太解放已經夠嗆,再加一個多嘴的老媽子,一個不解風情,還當着海關總長副官的小叔子,那就更要命了。」
年亮富更是點頭,連連道,「就是!就是!」
他和宣懷抿這一番交談,如遇了知己,說不出的相見恨晚,不再遲疑,十分親密地攜了宣懷抿的手,出門登車,揚長而去了。
宣懷風告辭了年亮富和三弟,趁着姐姐小睡未醒出了年家大宅,轎車司機不知道他會不留下喫晚飯,並沒有準備,車停到了後巷。
門房說去幫宣懷風叫司機把車開過來大門,宣懷風說,「不用,我自己過去吧,他們開車習慣亂按喇叭,等一會把姐姐吵醒就不好了。」
自己走到後巷,才一轉過彎,就看見海關總長的林肯轎車停在角落,幾個護兵站在車旁圍了半個小圈,閒着無事叼着香菸在大吹牛皮。
一個護兵正指手畫腳,口沫四濺地說,「一瓶四月天,外頭起碼賣五六十塊,我的乖乖,那是什麼好玩意,一瓶酒可以在我家鄉買一個人了。兩瓶,就是一百多塊。總長夠豪氣,別人這頭送他手裏,他一上汽車,那頭就遞給我了,說拿去。我的娘,一百多塊!根本不當回事!」
另一個護兵說,「什麼豪氣,那是我們總長沒口福,他不能喝酒。當初在山東,他可是出了名的海量,現在是滴酒不沾。唉,男子漢老爺們,怪可憐的……」
說到一半,忽然後腿捱了宋壬一踢。
那護兵不解地回頭,瞧見宣懷風走過來,趕緊把話給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