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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一硬,林奇駿一方面,心裏酸酸楚楚,有物是人非之嘆,另一方面,卻覺得今日之懷風,比往日之懷風更多了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冰山般的高貴,彷佛雨下池塘裏傲立的箭蓮,更引人入勝了。
故此,林奇駿不但不惱,反而好脾氣地微笑起來,柔軟了聲音,說:「和你開一句玩笑,何必這樣認真?難道以你我之間的交情,現在連一句玩笑都開不起了?」
宣懷風正要說話。
林奇駿又說:「我是過來看白雲飛的。」
宣懷風一聽,不禁愕然,連自己剛纔要說什麼也忘了,問:「他怎麼了?」
林奇駿偷偷打量他臉色,見他似乎一絲喫味不悅都沒有,心裏不禁一陣失望,只面上沒露出來,說:「我這一陣也是忙,不曾打聽他消息。近日才聽幾位朋友說,他身子不好,似乎連臺都不能登了,天音閣那頭要和他斷合同,另籤一個紅角。是以我把事情暫時撂下,去他家探望探望他。不料一去瞧了瞧,病情竟大大超過我的預料,不住院是不行的,他原先還想撐着,死活不肯住,是我硬叫人把他送了來。現在就住在這德國醫院裏。」
宣懷風也很驚訝,說:「他病到如此嗎?是我不好,上次見面,就知道他身上不好了,想着休養幾天應該沒事。我居然忘了派人過去問問狀況。究竟是什麼病呢?」
林奇駿說:「他身子骨原來就不好,這些年又喫着苦……要是按醫生的說法,就是着了涼,又延誤了醫治,本來是小事,現在肺部似乎有了炎症……」
宣懷風說:「不好,豈不成了肺炎?這病不好治。他在哪間病房,等這邊事了,我要去看看他。」
林奇駿連忙說了一個病房號碼,又說:「他正在病房裏悶得慌,你有時間就趕緊來瞧他,也幫他解解悶。我要幫他辦一件藥,不和你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