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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性急,又心疼宣懷風痛苦,直接拿匕首割開靴子,把襪子也一併割了,見到扭傷腫脹的腳踝,又埋怨地瞅着宣懷風,「你怎麼不早說?」
宣懷風只是苦笑。
所幸都是皮外傷,大夫幫他上了藥,也不用包紮,叮囑了幾句,就走了。
白雪嵐還要求住院,宣懷風再三地說:「這點小傷,我不願住院。回公館去住,環境比這裏更好十倍。」
後來又說:「醫院裏很多病人,細菌也多,你是願意我待在這個細菌多的地方嗎?」
白雪嵐這才點頭,說:「好,照你說的,不住院也罷。」
兩人到了這時,纔算有機會單獨面對面的說話,爭論一告停止,便似乎都意識到這個時刻的特殊意義了。
反而兩相安靜。
一時間默默無語。
人既是容易忘記的動物,又是最容易記起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