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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子裏的凳子都不乾淨,護兵不敢讓白雪嵐坐,趕緊到外面客房裏搬了一張太師椅,端過來說:「總長,您請坐這。」
白雪嵐悠閒地坐了,隔着半間屋子的距離,打量了宣懷抿一陣,說:「你今天做的事,我也不問你了,大家彼此心裏明白。你是該死的人。不過,你哥哥心很善,給你求了情。」
宣懷抿也不知道聽到沒有,只是把頭垂着,一言不發。
孫副官站在白雪嵐身邊,皺起眉說:「怎麼不說話?來人,給他清醒清醒。」
護兵立正叫了一聲「是」,立即出去打了一桶井水,拿起來,嘩啦一下潑在宣懷抿頭上。
雖然是七月底,但這深夜的深井裏的水,是極涼的,帶着透骨的寒氣。
宣懷抿猝不及防,被潑得渾身一激靈,幾乎跳起來,抬頭咬牙地說:「姓白的,別人怕你,我宣懷抿可不怕你。我也不要誰幫我求情,你有膽子,只管殺了我。給你求饒一個字,我就不姓宣!」
白雪嵐清冷地笑笑,問:「這話說得有點膽色。就不知道你這樣糊里糊塗的死了,那位展軍長會不會爲你這個好副官哭一場呢?我看他心裏,很不把你當一回事。」
宣懷抿聽見展軍長三字,彷佛聽了魔咒一般,那狠勁便是一滯,脫口問:「他逃出去了嗎?」
白雪嵐說:「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