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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司令已經罵開了,「媽的王八羔子!昨天下午跑警察廳鬧事,讓本司令和那姓周的打了好一通電話。叫了你安生點,安生點!你他孃的就是不聽是不是?範大炮那頭蠢驢是不是你攛掇着去海關總長家門口鬧事的?二十多口人通通讓警察廳抓了,害老子白花了大把的銀票贖人。你他媽的活膩了!再生事,本司令親手斃了你!」
他說得氣了,從腰裏拔出手槍來,邊說着,邊把槍口抵着宣懷抿的腦袋。
只差沒扣扳機。
宣懷抿挨的一耳光,半邊臉大腫起來,聽聲音也夾着嗡嗡地響。
腦門被沉甸甸的槍口戳得生疼。
他勉強抬起頭,望到展司令臉上,說:「打黑槍的是白雪嵐,軍長死過去前,親口對我說的。」
展司令說:「你還敢頂嘴?劫匪都蒙着臉,倒認出個嫌疑犯來,怎麼解釋?」
宣懷抿嘴巴里一股腥味,想是那一耳光打出血來了,把舌頭舔了舔嘴角,狠狠地說:「軍長說認出來,那就是認出來。警察廳的人,自然不敢攬這檔子事,白雪嵐是白總理的弟弟,他們巴不得舔他卵蛋去。我叫範大炮過去鬧一鬧,故意的打草驚蛇,說不定那姓白的能露出一點破綻來。就算人被抓了,要贖出來,那也只是銀錢上的小事。司令你就軍長這一個侄,這樣地疼他,在他身上花點錢,你又在意?」
展司令銅鈴大的牛眼瞪着他,粗聲說:「我自然疼他,自然不在意銀錢。那又幹着你什麼事?偏你死咬着姓白的不放,我哪管你們這些說不出嘴的醜事。難道我是他親叔叔,論起心疼,反不如你這小王八?別他孃的爬過了頭!」
狠狠發作了宣懷抿一頓,他便不顧護士勸告,進病房裏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