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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風不着意道:「我向來沒有花花腸子。剛剛只是有一句開玩笑的話,不過一想,說了你未免當真,還是不要說了罷。」
白雪嵐更好奇了,追問道:「什麼開玩笑的話?又何以怕我當真?不行,你非要告訴我不可。要是不說,我就要使出大刑了。」
恰好宣懷風嫌車裏悶,想着沒到會場,偷一個小懶,沒將西裝前面紐扣扣上,只虛虛敞着。
白雪嵐就把手伸到宣懷風白西裝裏,隔着襯衫往腋窩裏曲着長指頭亂撓。
宣懷風不禁癢,立即就笑出來了,邊躲邊說:「快住手,看衣服弄皺了,等下不好見人。」
白雪嵐說:「再不說,不行我把這襯衫撓出個大口子。」
宣懷風本也沒什麼絕不能說的,便向這橫行霸道的人表示投降,轉過臉來,微笑着說:「我本來是想和你開玩笑。說你穿這身軍裝,是爲了討那位韓小姐喜歡。現在許多大家閨門的小姐,看膩了西裝長衫的男人,都嫌着少了一點陽剛之氣。報紙上有個新聞,也說當軍官的男人,在這兵荒馬亂的時候,是可以當騎士的。不過,我說出口來,恐怕你不但不覺得好笑,還要費心思解釋一番,乾脆就不說了。」
白雪嵐問:「你嘮叨這麼一席話,就是要暗示我這身軍裝,會把韓小姐迷惑了去嗎?」
宣懷風說:「果然吧。我知道你會把話題引到這個方向,這就不是幽默的意義所在了。所以我不該告訴你。」
白雪嵐把身子壓過去,往他耳垂上就狠狠一咬,眉開眼笑道:「這話題很好,你要是每天肯爲我喫上二兩醋,我這輩子還有什麼可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