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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一邊坐在展露昭牀邊,幫他掖着背後的枕頭邊角。
展露昭不在意地說,「就是說白麪裏摻了藥的事,媽的,別讓我說準了,八成又是姓白的搞鬼。我胸口這一槍還沒有找他算賬呢,他倒落井下石,夠狠的。你這幾天老實點,別有事沒事到處逛,司令發了大脾氣,要查內奸,他是懷疑到你身上了。你要是再惹些嫌疑,老子懶得再管,隨便他發落你。」
宣懷抿微笑着問,「你捨得嗎?」
展露昭哼道,「有什麼捨不得。」
宣懷抿便笑得更深了,伏在他肩上說,「我在走廊上聽見了,你爲着我和司令頂嘴來着。你說,究竟舍不捨得?」
展露昭把他臉一推,皺眉說,「大熱的天,你就要這樣膩歪。少說廢話了,白麪的事,還是要去查,我想了一下,有幾件事先摸準了,就有七八分把握。」
宣懷抿很愛看他說正事的模樣,格外的有男子氣概,笑道,「你說,我都叫人去辦。」
展露昭想了一會,說,「先說三件。頭一件,洪福號被海關扣起來,到底有沒有什麼人私自下過貨倉,這個要查。年亮富和林奇駿都是孬種,那些船長水手,也未必敢惹我們廣東軍,我懷疑這是早就佈置好的陷阱,要不然,爲什麼這麼多船不檢查,偏偏扣了洪福號檢查?這就是個破綻。」
宣懷抿說,「說得很是。第二件呢?」
展露昭說,「他們剛剛拿了四五份早報過來,說事情張揚開了。你說昨晚的事,今天報紙就鬧得滿城風雨,那些記者是哪裏得的消息?口徑也統一,都說是賣白麪的往裏面摻了藥,這不是串通好的?你對幾個出風頭的記者下手,應該能問出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