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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燕咬着下脣,想了一想,只好說,「好罷。只一件,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不要向外說。白總長很厲害呢,全公館的人都知道,沒一個人敢對外泄露。「便把聲音壓低,悄悄說了幾句。
寫意和粉蝶聽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都有些古怪。
半晌,粉蝶才說,「我說呢,那位白總長不貪女色,原來他好另一口。不過他是個英俊人兒,那宣副官,更是一個英俊人兒,這樣的一對,倒比那種半死的老頭子配俊俏小官的好一些。」
寫意卻說,「宣副官看起來是個正經人,不像是做這種事的。」
小飛燕對白雪嵐的不滿,是由來已久,在她心目中,白雪嵐是壞人,宣懷風是好人,壞人自然是壓迫好人的。因此,她不由自主便爲宣懷風開脫起來,「宣副官當然是正經人,無奈他的上司不正經呀。他被他的上司那樣壓迫,就算不願意,又能怎麼樣?「粉蝶問,「你怎麼知道他是被壓迫的?難不成你聽他們的牆角根了?」
便拿手絹捂着嘴,瞅着小飛燕笑。
小飛燕確實是常常聽牆角根的,她在白公館時,睡的地方離白雪嵐的睡房就很近,幽靜夜裏,宣懷風被壓榨的呻吟,還有那帶着淡淡水汽的求饒,哪能逃過她的耳朵。至今回憶起來,仍是面紅耳赤。
現在被粉蝶隨口一揭,小飛燕的耳朵頓時紅了,站起來跺腳說,「還說是當姐姐的呢,我把不能告訴你們的,都告訴你們了。你們反過來拿着我開玩笑。」
外頭一個聲音問,「誰拿我妹妹開玩笑呢?」
原來是梨花應酬完客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