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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壬很聽白雪嵐的吩咐,既然白雪嵐如此說,他把頭一點,就退到門外去了。
等宋壬出去了,宣懷風問,「今天你有什麼要緊事做?」
白雪嵐輕描淡寫地說,「沒有多要緊。我看那姓展的討嫌,準備打發他上路。」
宣懷風說,「昨晚聽你一說,我知道,你今天必定對展露昭有行動的。我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既然敢說,應該都籌劃好了。不過有一事,廣東軍在城裏胡作非爲,總理也不是不知道,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非是不想惹出大事,把現在勉強的和平局面給破壞了。你把展露昭殺了,解氣是解氣,殘局怎麼收拾?」
白雪嵐正在換衣服,以他和宣懷風如今的關係,是不需要避諱的,站在牀前就把寬大的長睡袍脫了,只着一條白綢短褲,露出結實漂亮的肌肉,然後撿着一條幹淨的西褲穿上,一邊往褲上環着皮帶,一邊不在意地說,「收拾殘局,是總理的事,我只管殺人。」
宣懷風一怔,微笑着說,「要我是總理,聽見你這話,真是血都要吐出來了。」
白雪嵐說,「可不是,誰讓他也姓白呢?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那麼四個字,破而後立。先把人送了上路,再對付那些跳出來哭墳的。連你也說,現在的局面是勉強的和平,那就是虛假的。一個虛假的東西,你維持它幹什麼?堂兄是想把廣東軍穩住,爭取時間把勢力鞏固了,豈不知廣東軍也打着穩住他爭取時間的算盤呢。如今選舉臨近,城裏的風聲很不對勁,洋人又在向政府施加壓力,我琢磨着裏面有廣東軍那班人的手腳。」
宣懷風大概明白過來,看向白雪嵐的眼神裏多了一絲佩服,說,」不愧是總長,在政局上的考慮,比我周全多了。「白雪嵐把襯衣上的最後一顆紐扣扣好,過來擰了擰他的下巴,笑道,「宣副官好胡塗,這是政局的事?本總長今天殺人爲了什麼,你心裏不明白?你是我的人,誰敢碰你,我就殺誰,這話說得清楚不清楚?」
宣懷風哭笑不得地說,「真真好大威風。我現在是跟了一位山大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