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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撿着要緊的關節,把今昨兩天的事,並自己的猜測說了。
衆人一聽,似乎有點道理,都說,「海關不是個東西,這種事倒很可能做出來。若是如此,師長真要冷靜處置,免得我們自家人打起來,反而親者痛仇者快。」
姜師長對宣懷抿的話將信將疑,目光還是很兇,說,「你說我叔叔是被海關拷問了,怕事情泄露才殺死他的,又說你動他老人家的遺體,是要查找拷問的傷口。那傷呢?」
宣懷抿一滯,說,「這不正在找嗎?」
姜師長渾身殺氣,陰森森說,「那你找。找得出來,你爲我叔叔伸了冤,老薑給你磕頭賠罪。要是找不出來,哼哼,我們就把這筆賬,好好地算一算。」
宣懷抿喉嚨一緊,這時候還能分辨什麼,只能點了點頭,硬撐着說,「找不出來,我宣某人任你處置就是。」
心裏想着,真到那要命的時候,還是趕緊叫人傳消息給軍長才好。
只要軍長在,是不會容別人要了自己性命的。
自己的所爲,說到底也是爲了軍長,就算犯了一些錯誤,也就軍長私下裏抽幾皮帶罷了。
宣懷抿便又蹲下,忍着臉上的腫痛去看那死人,周圍的人也忍不住探頭,低聲說,「這處是撞的,這處是擦傷的,要是拷問過,必不止這些傷痕。至少鞭子印,烙鐵印也要一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