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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特斯打開看後,臉色一變。
白雪嵐說,「納普送到醫院後,經過一番治療,傷情穩定,沒有一點可能死亡的跡象。這一切,在病歷上都有記錄。他後來的死亡,和我踢他那一腳,沒有多大關係。」
查特斯拿着病歷在半空中不屑地揚揚,哈哈大笑,「你爲了逃避懲罰,僞造這麼一份文件,就以爲可以洗脫罪名嗎?這是幼稚的伎倆。」
白雪嵐冷冷說,「你纔是真的幼稚。醫院的病歷,既有醫院的印章,也有寫病歷的醫生的印章,是真是假,一驗就知。你想驗一驗嗎?」
李處長在一旁,已聽出幾分。他本以爲白雪嵐喫定了殺人的罪名,能全身而退是最好不過的了,如今看來,白雪嵐居然有可能真是被冤枉了。
假若能翻案,在英國人面前贏回一局,回去豈不是更能對白總理交代?
他便也積極參與進來,說,「不錯,印章一驗就知真假。不過,白總長,這份真病歷是如何到你手上的,還要請你解釋一下。」
他前頭催促宣懷風認罪,白雪嵐心裏就狠狠記了他一筆。現在見他立即轉過彎來,站上同一立場,又對他有點滿意了,心忖,堂兄看中的人,還是有些意思。
白雪嵐順着李處長的問題,回答說,「這份病歷,我是從納普的主治醫生的遺孀那裏得來。這位醫生,在別有用心的人的威脅下,收下一筆鉅款,在納普的藥裏動了手腳,要了納普的命。那份留在醫院的假病歷,也是出自他的手筆。不過,他是個謹慎的人,爲了給自己留下一個籌碼,沒有把真病歷毀去,而是帶回家,藏在了書桌的抽屜底下。」
查特斯說,「你是在編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