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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忖,海關一向是強硬到極點的,上面還有白總理一竿遮天大旗,如果要設圈套,何必花如此大的工夫。
就有人說,「如果不處罰,只寫悔過書,悔過書又是祕密收藏,那我就能接受了。」
白雪嵐冷笑着反問,「現在接受,不嫌晚嗎?我是大人大量,要放那些人,倒要喫你們一頓懷疑。」
抽出一根香菸,銜在嘴上,一個護兵上前一步,爲他點火。
衆人見了,暗叫不好,都怨李科長多事,本來有指望的,現在可把海關總長給得罪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出頭先和白雪嵐說話。
僵了半日,那位被埋怨目光盯着的李科長受不住壓力,把孫副官的衣袖哀求地扯了一扯,作個揖說,「孫副官,是我說錯了話,不敢向總長請罪,唯恐又惹他生氣。您幫幫忙。」
孫副官見他們也被白雪嵐東一下西一下,揉搓得差不多了,對白雪嵐笑道,「總長,您大人有大量,送佛送到西罷。大家都是政府裏的同僚,你又是存心要顧全他們的,何不索性指出一條道路來?我看,他們是會感激你的。」
大家都道,「是,是,有總長顧全,我們總不能不感恩。等人放出來了,必定要登門拜謝,送上謝禮的。」
白雪嵐把一口菸圈,滋味地吐出來,才緩和了顏色說,「我會在乎你們的謝禮?你們不知道,胡副總理關心禁毒的事,一天三四個電話催我處置犯人,我好不容易拖延着。其實你們今日來海關提要求,我心裏是喜歡的,趁這機會把人放了,以後胡副總理問起來,我也好回答是衆人請求,不敢犯衆怒,所以寬容一次。就頂着這樣大的壓力,還有人疑心我是設圈套。我心裏能不委屈?」
這些官僚自然知道胡副總理和白總理的政見有分歧的,聽後心裏都暗忖,胡副總理好端端的,怎麼插手海關的事?恐怕白總長是在給胡副總理眼裏摻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