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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風一下午被他蹂躪得夠嗆,五臟六腑都快被他掏空了,雖氣這人慾望起來就忘了節制,可這是早就領教過無數次的。要真和他就這種隱私的問題起大爭論,更是拉不下臉。
因此他沉默一會,竟把滿腹不滿給自己取消了,對白雪嵐說,「我累得無法動,你拉我一把。」
白雪嵐如奉綸音,趕緊把他扶起來,挨着牀頭坐了,又問要不要喝熱茶。
宣懷風無奈地搖頭,說,「勞駕,你就老老實實坐着。真這麼賢良,剛纔做什麼去了?」
白雪嵐握着他的手,做低頭認罪狀,低聲說,「這陣子實在把我憋狠了。」
宣懷風說,「不說這個。」
思忖一會,又問,「現在,我們可以來聊聊正事了嗎?」
白雪嵐臉上的慚愧之色立即就不見了,露出微笑,好整以暇地問,「還沒忘記要審問我?我主動坦白,成不成?火車劫案,是我和韓未央小姐聯手做的。你先別喫醋,我和她就是一個合作關係。我打聽貨物情況,保衛人員和火車路線,她負責動手。對了,報紙上並沒有報道說丟失了軍火,寫的是丟了藥物,你怎麼打探到內幕了?」
宣懷風說,「我一個外國同學,叫尼爾.懷特的,上次我們喫飯時偶遇過。他就在那火車上,手臂還受了傷,我今天去醫院探望他了。是他告訴我的。」
白雪嵐聽見他說去醫院探望另一個男人,心裏大概是不滿意的,不過,不久前才佔足便宜,就表現得比平日有氣量許多,笑着說,「原來如此。那是一列專門送軍火的保密火車,他怎麼也在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