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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說,「不知堂兄你怎麼想,反正我的意思,對落水狗就應該痛打之,不然等他日後爬上岸,準咬你一個狂犬症。胡副總理前陣子還露出要競選總理的意思,你現在佔據上風,如果還不收拾收拾他,砍斷他的羽翼,那你就是個憨子。」
白總理躊躇地說,「砍斷他的羽翼?這不妥吧?支持他那些官員,身後各有各的勢力,牽一髮而動全身。我挑剔他身邊的人,若是做得太露骨,反而會引發不良輿論。」
白雪嵐說,「誰要你對付政府官員?你對付和胡副總理一條船的黑暗勢力就行了。」
白總理皺眉,「你是指?」
白雪嵐侃侃而談,「英國大使和胡副總理是一條船,英國大使和他小舅子查特斯是一條船,查特斯和廣東軍是一條船。你說,那胡副總理和廣東軍,算不算一條船?」
白總理醒悟過來,指着他笑,「你對廣東軍,是早就欲除之而後快啊。」
白雪嵐說,「廣東軍就是一個大毒瘤,不除不行。他們有兵有槍有錢,胡副總理得這個助力,後果很嚴重。」
白總理沉吟之間,有些爲難,說,「我也知道廣東軍胡作非爲,但一則爲社會安定的局面,二則,老胡爲廣東軍說過幾回好話,不能太不給老胡面子,所以有個井水不犯河水的念頭。但廣東軍似乎和海關的衝突越來越大了……」
他拿手指在茶几上虛無地畫了幾畫,像在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