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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理說,「是我。已經到了?很好,我也餓了,進去開席,邊喫邊談。」
宣懷風見他兩手背起,頭一個往門裏走,急出額上一層薄汗,忽聽白雪嵐在身邊問,「還站着等誰?難得堂兄慷慨,我們去喫兩口好的。」
宣懷風把他袖角一扯,尷尬地說,「我這次可真辦錯事了。」
低聲把退了八珍席的事情趕緊說了一下,求救般地望着白雪嵐,問,「現在怎麼好?臨時再叫一桌來,恐怕時間上來不及。」
白雪嵐本要安慰他,轉而一思索,卻起了個可惡的壞心眼,不但不安慰他,反順着他忐忑的方向,皺起眉說,「這可很不妙。我一上午把唾沫都說幹了,才勸得堂兄給我們一些餘地。眼看有和好的機會,他還親叫人送一桌八珍席來,你怎麼倒退回去,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宣懷風窘迫不安地說,「是我自作聰明,實在對不住。你有什麼解救的法子?」
白雪嵐說,「法子是有,就怕你罵我胡鬧。」
宣懷風對白總理的威儀,雖面上屢次不卑不亢地應對,實際心裏是畏懼的,一爲他是國家的總理,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二爲他是白雪嵐的堂兄,一部分上代表着白雪嵐家庭的態度。兩重身份加起來,對宣懷風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若有可能,他絕不想讓總理對自己的觀感再添負數。
宣懷風就說,「你從不在大事上胡鬧,這一點我最清楚。你說有法子,我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