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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理問,「又是什麼緣故?」
白雪嵐說,「我忽然有一個想法,今天這頓飯,要我公館裏做的纔好,不能叫堂兄請。」
白總理說,「這我就不懂了。」
白雪嵐把頭一轉,對聽差說,「我那瓶珍藏的醇口老窖呢?拿來斟上。」
聽差把一個古色古香的酒瓶端來,給三人斟上,酒香溢出,是極上等的醇釀。白總理是久經酒戰的,竟也耐不住,酒蟲被勾起來,立即端起了酒杯。
正要嚐嚐味道,白雪嵐說,「堂兄,稍等。喝酒之前,先說一段祝酒詞。」
白總理說,「這又不是宴會,哪來的講究?」
白雪嵐一手把宣懷風的手握了,一本正經道,「雖只有我們三人,但就算我和懷風的小婚宴了。你是主婚人,請你說一段祝酒詞,也不爲過。」
宣懷風心一陣狂跳,下意識要將手抽回來,卻被白雪嵐牢牢握緊。在白總理目光下,那隻被白雪嵐握住的手,就如觸了熔爐一樣發燙。
白總理手裏酒杯一顫,漾出兩滴酒液,淡淡說,「你這是胡鬧。一男一女,纔有婚姻之說,才能辦婚宴。你們如今這樣,要我做什麼主婚人,只是逼着我做家家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