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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抱着宣懷風進房,順腳把房門踢得掩上。
他把宣懷風放在牀上,心就如外頭天上掛着的大太陽那樣灼熱。偏宣懷風喝了酒,腮幫飛紅,滿嘴裏喃喃叫熱,一邊便伸手自己解衣領釦子,活脫脫叫人意亂神迷的慵懶癡態。
白雪嵐見了衣領半開半解,露出半截白玉似的項頸,忍不住自己也脫了上衣。往牀上一坐,正要解西褲的皮帶,宣懷風身子一伏,主動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翻過身來,眼睛怔怔地往上盯着白雪嵐打量,眸中氤氳水汽。
白雪嵐笑道,「這是真醉了。」
拿手撥宣懷風下巴。
宣懷風一點抗拒的意思也役有,只由白雪嵐指尖摩掌他的下巴,彷彿被入撓着癢癢的貓兒。白雪嵐撥了兩下,把宣懷風的頭從大腿搬下去,放在牀上。才把皮帶解開,身後忽然一團熱軟捱上來,原來宣懷風不耐煩躺在牀上,趁着酒勁又翻身坐起來,把身子懶懶伏在白雪嵐背上。
白雪嵐好笑又好氣,「平時多說一句話都靦腆,今天喝了幾口酒,就要翻天了。」
對着自動送上門的美食,何況他向來又是個喫不夠的,一邊說着,一邊極快地褪了衣褲,轉身把宣懷風抱了。
正在脫宣懷風的下衣,宣懷風又不老實了,嘴裏念念叨叨,兩手上來,摟着白雪嵐的脖子,像要盪鞦韆似的左右擺着身子。
白雪嵐奇道,「這是什麼西洋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