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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風聽了,淺淺彎起脣角,露出一種夢裏般的幸福的表情來,一會,低聲道,「你過來些。」
白雪嵐以爲他要自己陪着,就要脫鞋上牀。
宣懷風卻說,「不是,就過來些。」
白雪嵐還不明白,宣懷風好笑地說,「稀罕,你也有笨的時候。」
伸過手來,把白雪嵐衣襟抓了,扯着白雪嵐和自己靠得極近,便溫柔地把脣貼在白雪嵐脣上,吻了一吻。
這一下突襲,白雪嵐竟像十五六歲的少年一樣,狠狠地怔住了。
宣懷風未免不好意思起來,紅着臉說,「聽說喝了喜酒的第二天,新人早上醒來,是應該接吻的。」
若在平日,就憑宣懷風這一句,不知白雪嵐要說出多少瘋話來。偏白雪嵐今天也魔怔了,望了宣懷風半日,只覺喉嚨乾渴得像快燒着一樣,沙着嗓子接宣懷風的話,只說,「是,應該的。」
那燒着的感覺順着喉嚨下去,連胸膛肺部也是燒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