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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心裏咯噔一下,想着勁使大了,醉酒的人少不得要鬧騰起來。不想宣懷風嗚咽兩聲,卻沒怎麼反抗,只是一雙蒙上水霧的眸子,委委屈屈地看着頭頂上的白雪嵐。
白雪嵐一顆心又熱又軟,如奶油撂在油鍋裏一般,一點不剩地溶化了,吻着他的額頭,輕輕說,「不疼的,乖,可就不疼了?」
宣懷風起先還有些委屈,但適應了白雪嵐的動作,反得了一些苦悶甜美的趣味,眉雖仍蹙得緊緊,也泄露出許多風流情致來。
白雪嵐一邊奮着身軀鞭撻,一邊垂首低吻,看着自己所吻的肌膚綻放一朵朵淡紅色的情花,心中妙不可言。
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兩人耐力俱有見長,連體魚似的黏在一起,搗騰得天昏地暗,彷彿自盤古開天以來,便這樣纏在一起做着人世間最激烈的事。
白雪嵐忙好笑道,「了不得,等你醒了,想起這事,我還有活路嗎?乖乖,等明日我要好好瞧瞧那兩瓶酒,到底什麼仙酒,有這樣奇效。」
兩手扶着宣懷風的腰,讓他在身上擺出跨坐的姿勢。
「先不喫好東西,教你玩一樣更好玩的。來,你坐這個硬硬的上頭,好玩着呢。」
白雪嵐本只是嘴上佔佔便宜,以爲宣懷風要不肯的,不料喝醉酒的宣懷風,卻成了天底下最聽話的愛人。白雪嵐說要他坐,他果然就挪動身子去坐。
但既然是醉酒,動作哪有那樣靈巧,這一坐,卻是歪了半分。那要緊的地方被猛地一硌,疼得白雪嵐差點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