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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風停下腳問,「你還有什麼事?」
綠芙蓉說,「不瞞您說,我想求您給我一些藥。就是您給我家裏人用的那些藥。」
費風臉上,算是有了一點表情,卻是似笑非笑,問她道,「你終於也打算戒毒了嗎?」
綠芙蓉愣了愣,一時竟是臊得無地自容,把頭極低地垂下,聲音若蚊子般,「你怎麼知道的?」
費風也不掩飾,直說道,「我是戒毒院裏的醫生,一個抽海洛因的站在我面前,我還不知道,那我豈不是傻子?上次你來,我就瞧出來了。後來我醫治你家裏人時,她們也隱約提過,她們沾上海洛因,大概和你脫不了關係。聽說你是很有名的戲劇家,你自甘墮落也就罷了,怎麼連家裏人也帶了進去?」
綠芙蓉入了粉墨行當,迎來送往,也是被人刁難責備過的。
但費風這一番責備,卻和從前那些都不同,每個字都似一棒子砸在腦門上,砸出的鈍鈍的極苦的痛,都化成心酸自責,竟是半分生氣也沒有。
心裏想着,人家也沒有說錯。
若不是自己墮落,受了宣懷抿的控制,媽媽和兩個妹妹怎麼會去抽海洛因。
年亮富本可做自己終生的依靠,如今因爲自己,也是走上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