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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賴般的,硬把宣懷風撈到懷裏,放肆親吻摩挲。
宣懷風對着這個人,往年的脾氣,早被磨走了八九分,白雪嵐耍了無賴,他也沒有一點惱火,覺得差不多了,用手拍拍白雪嵐的手背說,「哎,這麼夜深人靜的,你也差不多了。剛纔孫副官送到戴小姐那處,你沒跟來,我回來了,你怎麼也不過問一句?你這樣的上司,看起來太涼薄。」
白雪嵐貪喫的奶豹子似的,舔着宣懷風的耳根,漫不經心地說,「過問什麼?他要是活不成,你臉上藏不住,一進門,我就能瞧出來。可別忘了,我是專看你臉色的。」
宣懷風耳朵忽地一陣疼。
原來白雪嵐說到最後那句看他臉色的話,竟往他耳朵上冷不丁咬了一口。
宣懷風把白雪嵐往外一推,也不怪他亂咬人,蹙着眉問,「孫副官是活過來了,可你姐姐怎麼辦?姜老太太說得很明白,明晚就拜堂,分明是快刀斬亂麻的意思。我知道這裏頭,有白老爺子的意思,你沒辦法插手。可是,能不能趕到鎮上打個緊急電話,向白老爺子求求情。就算不能讓他改了主意,能拖延幾天是幾天。」
白雪嵐冷笑道,「快不用想,老爺子那裏是條絕路。當初就是老爺子做主,把我姐姐嫁到這見鬼的地方,姑媽在老爺子書房前面跪了一個晚上,哭得都死過去了,老爺子也沒動搖一點。」
宣懷風一愣,半晌,低聲問,「難道真的一點法子都沒有?」
不禁嘆氣。
白雪嵐拿手指在他細長烏黑的眉毛上,用力地揉了兩揉,笑着說,「才說兩句話,眉頭又皺緊了,快鬆一鬆。還說你是學過梵阿玲的,弦繃得太緊,拉不出好曲調來,連這道理都不懂嗎?夜深了,我們去睡。明日的事,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