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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風回到房裏,見宋壬帶着兩個護兵正提着裝衣服的行李箱子出去,卻不知白雪嵐去了哪裏。便問宋壬。
宋壬也正打算和宣懷風說一件事,叫護兵先把東西搬出去,自己留下來答說,「總長到酒窖裏去了。說這窮地方,別的好東西想必沒有,陳年老酒也許藏着幾壇。宣副官,您不知道,鄉下古法釀的老酒,藏在土窖裏幾十年,一打開封蓋,那個香啊。」
一邊說,一邊便像勾起了饞蟲一樣,嚥了一口口水。
宣懷風低頭想了想,嘆道,「找酒就找酒罷,只別一時使起性子,把人家的酒窖給砸了。」
不料宋壬這粗獷的山東漢子,也有心細的時候,竟聽出一點意思來,便問,「怎麼?您和總長吵嘴了?」
自己和宣懷風夜裏的事情,宣懷風哪能拿來和宋壬講,微微笑道,「並沒有吵嘴那樣嚴重。不過是今天早上,我爲那位老太太順口說了兩句好話,不合他的意思。恐怕他臨走前要去找姜家堡一個麻煩。等他回來,要是心裏的氣還沒有平,大概究竟還是要來找我的麻煩。」
宋壬咧嘴笑道,「宣副官,你們這些喝過洋墨水的,肚子裏彎彎就是多。照我說呢,總長對上您,就是一頭犟騾子,心裏再大的氣,只要您順着毛,捋一捋,也就樂乎起來了。天底下,一物降一物,您說,是不是這道理。」
宣懷風被逗樂了,「怪不得總長抱怨,說你們這些人去了首都後,都不學好了。當着他的面老實,揹着他,敢把他比作騾子。你不怕他拿鞭子抽你?」
宋壬把胸膛拍得砰地一響,「跟着總長辦事的人,還挨不起那幾鞭子嗎?我也不是傻子,這些話只在宣副官跟前說。您我是知道的,從不在總長面前嚼舌頭。」
說完,左右看看,把聲音壓低着說,「宣副官,我想求您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