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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一想,這倒極有可能。今天爲了宣懷風,已和父親翻了臉,若再讓母親對宣懷風起了厭惡之心,事情更不好辦。
因此他也不再堅持,只是一時捨不得放宣懷風回隔壁房裏去,親暱地閒話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剛纔你到哪去了。」
宣懷風說,「對不住,我剛纔很倦,倒在牀上就睡着了。論理,你一回來,我就該來看你的。」
白雪嵐問,「你睡了一覺,現在還困不困?要是不困,再陪我說一會話。」
宣懷風對着傷病的人,總是心軟的。何況這是他心裏的人,又正是爲着他才受的傷,那更是沒有不對他千依百順的道理,便笑道,「我是一點也不困。你要我陪你說一個晚上的話,都是可以的。」
白雪嵐很高興,「那好。你不肯到牀上,可不要凍着。我那件灰鼠披風,你拿來披着,比你身上這件暖和。」
宣懷風也覺得脊背總不時地一陣微顫,也許是一天勞累受驚,身體發出的警告,倒未必是冷。不過多穿一點總是好的,也不要拂了白雪嵐的好意。便去取那邊椅上的灰鼠披風。
一站起身,左肋上就牽出一陣痛,不禁站住了沒動。
白雪嵐奇怪地問,「你怎麼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