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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濟南城後就沒沾過愛人的身,他積存的槍械,當然不會只有這麼一點。微軟地從裏面抽出來,讓宣懷風歇了兩口氣,白雪嵐又硬邦邦地進入了令他迷醉的軟熱中,極熱情地抽插,不留情地征伐。
每次,都在宣懷風柔軟的深處滿足。
直到多次繳的械,灌在那通往天堂的窄道里,滿到每一次插入,都溼淋淋地從肉縫裏擠出淫靡的白液,美麗的獵物連呻吟的力氣都被榨光。白雪嵐這隻兇猛的食肉動物,纔算飽了腸胃,滿意地舔着脣角鳴金收兵。
摸索到宣懷風的上身,從病人服底下伸進手去,摸摸那大概是傷口的地方,微微欣慰——沒壓到傷口,甚好。
到得第二日,踏踏實實飽餐一頓的那一位,自然是神清氣爽,意氣風發。
以身飼虎的那一位,雖沒有弄疼傷口,但卻新增了另一個不可言之處的隱痛,一晚上眉心皺着,在白雪嵐臂間左翻一下,右翻一下,隔個片刻就要換着邊睡。翻來覆去,直鬧到五、六點鐘的樣子,才睡得稍安穩些,到了九點來鍾,眼睛也還沒睜開。
白雪嵐知道他是累的,吩咐聽差熬了小米肉粥預備着,自己下牀穿了衣褲,坐在牀邊欣賞他的睡顏。
這時,孫副官敲了兩下門,走進來叫了一聲總長,正要往下說,白雪嵐朝他擺擺手,對牀上使個眼色,孫副官便知趣地停下說話。
白雪嵐低聲道,「別吵醒了他,到外面說罷。」
站起來要走,卻又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