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終不似少年遊（與初戀的性事）08-10 (第11/4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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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開門聲，趙蕙回來了。和幻想不同的是，她沒打我也沒有罵我。我在啤酒罐
上掐滅菸頭，她衝過來緊緊抱住我，沒有哭，只是身體顫抖。
我扳過她的臉問她這幾天去哪兒了，她搖頭不語。趙蕙瘦了，黑眼圈很重，
嘴脣乾裂出幾道紋路，頭髮像是乾枯的樹枝。
我反覆追問，趙蕙沙啞着嗓子說：「別問了，反正已經回來了。」，之後轉
過身沉默不語。
我給她道歉，說那個女孩兒是我高中時的同學，以後不會聯繫了，我保證。
趙蕙點頭，不說話。我說我以後只有你一個女人，趙蕙又點頭，還是不說話。我
說我畢業之後就娶你，趙蕙衝上來緊緊抱住我。
我輕輕褪下趙蕙的衣服，解開胸罩，像是祈禱一樣把頭埋進少女的胸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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