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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你殺人?不會的,我見過那些殺人犯眼裏的兇光,可你眼裏壓根就沒有。何況你不是因爲偷竊被送到這裏來的嗎?”
“其實,你把殺人想得複雜了。拿刀殺人易,安心生活難!我聽到門派裏的兄弟傳送給我姐姐出事的消息時,我正在武當山下一個太極傳人家裏。得到消息後,我馬上趕到姐姐的醫院。姐姐抱着我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卻一句話也沒說。我也沒說一句話。第二天一早,我安排人爲姐姐辦理移民手續,送她到多倫多去。中午和當地的幫會見面,要他們提供那幾個人的日常活動的情況。第三天晚上,我把一個惡棍打暈了,拖到一間廢棄的工廠裏。把他吊起來,用冷水潑醒。那個惡棍醒過來後,嚇壞了,說話直結巴,讓我饒怨一條狗命。哼,這種孬種我見多了。我笑着看着他問他我漂亮嗎?那個惡棍什麼肉麻的話都說了出來。我對他說你真乘,我給你顆藥喫,然後餵了他一顆藥,那藥會讓他特別經列,同時對痛的感覺敏感100倍,特種部隊用來逼供時用的。然後我再問他是否覺得我面熟,這時那個孬種一下子尿了褲子,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說你再好好看看我吧,因爲你以後再也沒有看人的機會了。他嚇得睜大了眼睛。我手一伸,把他的一隻眼珠子挖了出來!……
正文109 牢獄之災
“什麼?你活生生的挖出了他的眼睛?”我驚訝地看着她十指如削的漂亮小手,真是難以置信!
“當然,爲什麼不可以?”她抬起一隻手來,調皮地勾了勾我的下巴。我一點也不覺得她有趣了,只覺得頭皮發麻。
“怎麼,你覺得我不能?你也行的呀,只要你心裏有仇恨!真很容易呀,何況我還是個練功夫的人呢!”她看着我說,一臉的無辜。
沉默了一會,我雖然覺得她太兇狠了點,但我正和她睡一張牀上,沒話說氣氛太那個,心裏又好奇,就問她:“那後來呢?”
她看着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了,那我不說細節了,只說大體事情吧。後來,我把那個惡棍被挖出來的一隻眼珠子吊在惡棍面前,那個惡棍象被按在案板上待殺的豬一樣吼叫着,痛得死去活來,那個死人頭把吊他的十字架撞得咚響。噯,我又多話了,我還是直接說事不說細節。我接着用張細魚網,把他綁緊了,這樣他的肉就一片片地露了出來,接着我很細心地用刀子把他凸出來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扔在地上。我開始時不把他兩隻眼睛都廢了,就是要讓他看自己骨肉分離的樣兒!接着我再用燒紅的烙鐵把那些傷口補起來。再接下來,我把他的兩條腿一節節的割下來,按着用烙鐵把傷口烙好。再接着兩隻膀子。接下來,我把那個如今光禿禿的向象海獅一樣的惡棍按住,把他襠部的髒東西切成四瓣。接着,我把他的舌頭用個釣子釣了出來——很簡單的,世界一下子就安靜了。接着,我把他兩個耳朵切下來,很方便的弄聾了他的兩個耳朵。接下來,把另一隻眼珠子也挖出來。最後,把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和那個海獅放到一個大垃圾袋裏,澆上一勺從化糞池裏弄來的大糞,送回他那能爲他撐腰的父親單位門口。那個惡棍最後瘋了,所以活了下來。另外三個惡棍我如法炮製,最後卻死掉了。我在找最後一個混蛋楊勇算賬時,就快成功了,結果出了事情。一個警方的在幫會里線人提供給警方關於我的線索。在我接近楊勇最後一秒,就在我要出手打暈楊勇時,警察衝上來抓住了我。那個楊勇其實是個陷井,這我事先也想到了,但我壓制不住報仇的急切願望,所以出了事。這時,媽媽回國了,她知道警察並沒有我作案的證據。我她放出話來,不難爲官方,但一切都要按規定辦事。不然會一千倍地還到具體的人身上。警察開始不把媽媽的話當回事。一個老油條警察在審問我的時候,狠狠地抽了我乳房兩巴掌,結果第二天,他當着衆人的面向我道歉,然後抽出一把刀,切下了兩根手指。局面就這樣僵住了:我不說,警察沒證據,逼供又不敢,高官又追得緊。最後,沒辦法,他們決定把我辦個取保。在我快出看守所的最後一秒,還是出了事情:我被抓那天,手上有個戒指,是我以前從一個洋女人的手上妙手空空拿來的,原來那個洋女人是個大國外交官的女人,那枚鑽戒值十幾萬元,當然我以前並不知道,只是覺得挺好看挺喜歡就常戴在手上沒拿下來。在我出看守所領我關進來那會兒被查收的東西時,最終被一個警察認了出來。結果我就到了這裏來了!我說明白了嗎?”
她說完後看着我,就象剛纔說的話,是在簡單討論她新買的一件100元錢的外衣一樣。我心裏不住翻騰,不知道是噁心、恐懼、震驚還是什麼別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