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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是！”方非凡將兒子抱起來，丟下蘇荷，走到沙發上坐下，讓兒子坐在他腿上，他笑：“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方方很爲難的扭過頭去看媽媽：“媽媽，我可以說嗎？”
“嗯。”蘇荷點頭。
方方就是笑着對方非凡說：“我叫蘇聰，爸爸，你叫什麼名字？”
方非凡心裏漏跳了一拍，抬起頭去看蘇荷，蘇荷就扭過頭去不看他。不怪她不讓兒子姓方，那個時候她本來就恨着方非凡，加上他們離婚了，兒子跟她姓很正常。
“我叫方非凡，兒子……”
方方打斷爸爸：“爸爸，你可以叫我的小名，媽媽只有在很擔心我的情況下才叫我‘兒子’的。”
方非凡輕笑，十分慈祥：“那好，你的小名叫什麼？”
蘇荷心頭一緊，輕咳一聲，轉身去了廚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