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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表面看,這封信缺乏誠意,平平無奇,可我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這是那位幽州牧在考驗我們,如果我們拒絕了,那以後我們東部鮮卑與這個臥榻之側的鄰居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在某些時候,這個鄰居從背後突然捅我們一刀也尚未可知。”
“諸位一定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幽州牧並不是沒有能力去對付張純、張舉這些反賊,而是因爲前段時間幽州大地遭逢雪災,眼下幽州牧是分身乏術,一旦渡過這段時間,幽州牧必然會舉大軍之力前去清剿作亂的反賊。”
“那些反賊是趁火打劫,知道幽州牧這個時候難以抽身去對付他們,但有一點不可否認,反賊侵擾漁陽、右北平等地已成定局,於幽州牧而言,早去晚去,都不會再有任何難以承受的損失,可如果我們此時選擇冷眼旁觀,損失可就大了。”
“雪中送炭,遠遠勝過錦上添花。”
闕機說道:“倘若這封沒有任何許諾的求援信,真的是幽州牧故意爲之,藉此考驗我們東部鮮卑的誠意,那此人智略超羣,是個極爲可怕的人。”
“這樣的人,與之結交自然大善,再不濟,也不能招惹。”
帳中,闕機的聲音迴盪着,衆人愈發沉默。
這是一場豪賭!
拿鮮卑兒郎的性命去豪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