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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純這話裏潛在的意思很明瞭,人家四千人就能打敗兩萬烏桓和鮮卑人,那幽焰軍攻破平虜渠外的三萬反賊,只是時間問題。
若是漢軍攻破平虜渠的關口,與被困在平虜渠裏的素利匯合,那麼到時就誰都擋不住了。
“爲今之計,咱們或許可以將把守平虜渠西口的三萬人調來,有這三萬人加入戰局,便能遏制住幽焰軍。”槐頭沉吟說道。
聽到槐頭的話,所有人都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就連與他同爲東部鮮卑首領的彌加,也都偏過頭去,儘量與這個憨貨撇清關係。
“怎麼,我說的沒有道理嗎?”槐頭問道。
“有個錘子道理,若是將把守平虜渠西口的三萬兵力調走,被困在平虜渠裏面的東部鮮卑就會順勢逃出生天,彼時他從後攻打我軍,與漢軍成前後包夾之勢,咱們豈不是必死無疑!”丘力居沒好氣的開口。
“有點道理,是我草率了。”槐頭說道。
“無妨,槐頭首領也是關心則亂。”
嘴上如是說,但張純心底裏對槐頭、彌加這兩位東部鮮卑的首領卻是嗤之以鼻的,經過這幾日的接觸,他才知道東部鮮卑的最高首領素利有多厲害,這兩個部落首領就是兩個莽夫,胸無大志,目光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