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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曼只知道抱着我哭,我心裏亂得就跟一團亂麻一樣,最終決定只能不要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要不得,可曼沒有養活她的實力,也沒有養活她的勇氣,更沒有能將她養大成人的擔當。
我建議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舒新,不管他和可曼發生了什麼,他是孩子的父親,有權知道曾經有一個生命和他血肉相連,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可曼在醫院的手術室門口,攔在我的面前,從手術檯上隨意抓起來的手術刀緊緊地抵在額頭上,她說:“如斯,我和舒新已經完了,我不想用這個孩子束縛他。你要是給他打了電話,那你就永遠失去我吧。”
我不能失去可曼,所以選擇對舒新隱瞞。
從手術室出來的可曼失魂落魄,那個時候,她的抑鬱症已經非常嚴重,加上打胎的打擊,她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一週之後,她向爸爸提出,要去新西蘭修養一段時間。
爸爸視可曼爲親生女兒,當然同意了她的請求。
只不過她去新西蘭只有一個人,所以爸爸想讓我同去。當時我和易東揚已經漸入佳境,我有些不願意,所以私底下對可曼很有一些愧疚。但難得的是,可曼竟然主動跟爸爸說她想一個人去散散心。
說來也巧,可曼去新西蘭之後不久,大約兩三個月的時間,舒新竟然回國了。